“该...死...你...给...我...停...下...”
“地魂,你快阻止界灵,帮我压制住她.”
“冥冥冥——辰土申,你不是要教她好好做人吗?界灵现在想去伸张正义,本尊觉得这很符合你的教学宗旨。”
陈坤的身体已被界灵强行接管,不受控制地冲上三楼。
刚踏上三楼,就听见一间雅房里传来女人们虚弱的哀鸣声。
他的身体自动旋身,猛地一脚踹向面前对的房门——“砰!”
两扇门板应声碎裂,木屑纷飞。
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陈坤径直走了进去。
房间内瞬间安静下来。
只见满地横躺着白花花的身影,地上躺着都是气息奄奄的女人。
她们一个个面色枯槁,仿佛即将凋零的花朵。
房间最里间的床榻上,还躺着三个衣衫不整、满身伤痕的面容姣好的女人——正是文香楼的三位头牌:素奴、清奴、翠奴。
三女黯淡的目光落在陈坤身上,顿时亮起一丝希望:“文爷,救救我们......”
看着她们求生若渴的眼神,陈坤冷冷望向榻上那个粗露膀子、满脸横肉又带着诡异慈祥神情的和尚。
和尚盘坐在榻上,意外地看着门口的陈坤。
“文施主,你这是又准备来找贫僧的麻烦?”
陈坤此刻借助体内红衣的帮助,终于又强行夺回了身体控制权。
可现在的他,饶是恢复了自主身体的掌控,可眼前景象仍让他难掩怒火。
“和尚,本来我也不想搭理你,但你做得太绝了。”陈坤向前一步,“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我打断你的五肢,找个好地方把你埋了;二,把你从这些姑娘身上吸走的气血全都还回去,我再把你阉了,送你回庙里清心寡欲地念经。你自个选吧。”
他身后跟来的姑娘们和老鸨子听到这话,都怔怔地望着陈坤宽厚的背影。
这一刻,她们都觉得,能为这样的文爷去死也值得——这些最底层的女人,终于有人肯为她们出头了。
“哈哈哈——”和尚大笑,随手一招,一坛开封的酒飞入手中,仰头灌了一大口,“文施主想送贫僧回庙念经?”
他搂起身旁瘫软的素奴,感叹道:“可贫僧在此已经念了好几天的经了...所谓‘搂着姑娘念着经,不负我佛不负卿’。文施主,你是不懂我佛呢。”
和尚突然感受到自己搂着的素奴不住颤抖,他转而又露出残忍的笑容:“素奴姑娘,你为何要怕我?昨晚贫僧可曾怠慢了你?”
素奴惊恐地摇头。
“那贫僧有颜、有钱、还有响亮的法号,为何你们这些女人都不肯正眼看我?”和尚倏地暴怒,“我到底要怎样,你们才肯诚心于我——”
他双手猛地掐住素奴的脖子,老鸨子和姑娘们顿时惊呼起来。
陈坤早已闪至和尚面前,一掌劈向对方光秃的脑门。
“哐啷!”
陈坤一掌劈碎飞来的酒坛,和尚趁机将三个女人朝他扔来。
陈坤侧身接住三女,旋即放下。
下一刻,他消失在原地,一脚踢向房间内飘动的纱帘。
“砰”的一声,和尚的身影被踢飞出去,撞破墙壁摔向楼下。
陈坤瞬间出现在走廊,向下望去。
只见和尚在大堂地上翻身爬起,捂着胸口一阵呕吐。
吐完后,他醉眼朦胧地抬头,与陈坤四目相对。
“阿弥陀佛,文施主好快的身法,刚才那很突然的一脚,差点叫贫僧吐死了。”
“呕——”和尚又吐了一口,“咳咳咳,有点头晕呢。”
“文施主,贫僧今晚酒醉,恍惚间分不清真我,就先告辞了,你我明天再会。”
陈坤不遂他愿,已瞬移至大堂,挡住和尚去路:“和尚,你以为你今儿还能完整离开?”
和尚驻足,意味深长地盯着陈坤:“文施主,贫僧行酒肉。在这世道,多一个朋友,就多一条路,你可不要把路走窄了。”
“行酒肉?”陈坤脑中一闪——在宇文成拓的记忆里,“行酒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