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心慧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看着她那红肿的眼睛，心疼地说：
“恩雅，你别这样！
有什么事你跟妈说……”
“都说了，没事！”
杨恩雅不耐烦地说道。
“你跟那个张政皓……”
话还没说完，谢心慧就被她断了：
“我跟你说过了，和他已经结束了！”
女人的声音有些沙哑：
“这几天你住在我那里，不就是不想让我俩来往嘛！
现在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思做了，能不能不要再问了！”
谢心慧还想说些什么，这时，曹雅芬走了进来。
她看了看床上蒙着被子的孙女，又看了看儿媳妇，朝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先出去。
谢心慧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放下碗，默默地走出了房间。
曹雅芬走到床沿边坐下，一只手去扯被角，轻声说道：
“恩雅啊，给奶奶说说，你跟那个张政皓到底怎么了？”
“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
杨恩雅沉默了一会儿，把被子扯下来，露出了一张泪痕未干的脸。
“你这个样子，真的让你妈很担心你啊！”
曹雅芬满脸忧虑地看着床上的孙女，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要将被子掀开。
杨恩雅的思绪此刻依然十分混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奶奶和妈妈，更不知道该跟她们聊些什么。
“你们是不是不想让我待这儿啊？”
她把被子掀开，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眼神迷茫而空洞。
曹雅芬和谢心慧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