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倒好，局里但凡是有点什么事，他陆长明……就跟那个姓李的，两个人一商量，就直接决定了。
连……通知都懒得通知他一声。
这……给了他一种，被彻底架空了的感觉。
“老赵，”陆长明耐心地解释了一番，说道，“你别着急嘛。我……这不是正准备要通知你一声嘛。没想到……你自己就先找过来了。”
可对他的这番笑脸，赵文龙却并不买账。
“行了。”他说道，“这件事，就算了。”
他又说起了另一件事：“对了，赵琨呢？那小子……这几天怎么都没来上班？说是……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去了？”
名义上，技术科……可是归他赵文龙管辖的。
陆长明听闻，脸上的笑容，瞬间就一扫而空了。
他斟酌了一下，才说道：“老赵，你今天既然问起来了，那……我也就跟你交个实底吧。”
他又说道：“赵琨他……是去当卧底了。”
此话一出，不仅是赵文龙，就连一旁的董仁伟，都是猛地一惊。
卧底？
去哪里卧底？
两人面面相觑，皆是一头雾水。
陆长明将手里的茶杯，轻轻地放在了桌上。
他又从口袋里摸出烟盒，给两人一人递了一根，然后，才走到门口，将办公室的门，给关上了。
“坐，”他回头，指了指沙发，“坐下说吧。”
对此，两人虽然心中无奈，可……也只能是坐了下来。
陆长明给自己也点上了一根，深深地吸了一口，这才说道：“具体的细节，我就……不多说了。整场行动，现在……都是由我一个人，在全权负责。赵琨那边，也……只跟我单线联系。”
这一下，两人相互地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更深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