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怎么说?”时觅急声问。
“已经安排就近的民警上门。”傅凛鹤说,人已经重新启动引擎,“她家在隔壁的县城乡村,开车过去两个多小时,我们过去看看。”
“好。”
时觅点点头,她原也是想亲自过去看一趟,没看到高姐她不放心。
这几年的朝夕相处,她就和她家人一样。
傅凛鹤是知道时觅心思的,他不主动提出,她大概率也会自己打个车连夜赶过去。
“高姐不会有事的。”傅凛鹤安抚她道,“你别担心。”
时觅点点头:“嗯。”
但心里还是一上一下的跳动得厉害。
时觅和傅凛鹤到高姐家时已经是十点多。
高姐家住在郊区农村,家里一栋两层小楼,平房面前有大片的空地,空地前堆满了各种钢筋水泥碎石等建筑材料。
车子从这堆杂乱的建筑材料绕过时,傅凛鹤不由朝窗外看了眼。
时觅注意力全在前面开着门的两层小洋楼上。
小洋楼大门没关,屋里的灯光从大门透出来,高姐就坐在门口的小木凳上,神色颓然。
时觅急急叫傅凛鹤停车。
车子一停下,她便赶紧推开车门朝高姐跑去,走到近前才看到高姐嘴角明显的淤青,她人看着还好,但精神状态和回去前差了很多。
不过几天时间,原本神采飞扬的人目光都呆滞了起来。
“高姐。”时觅颤声叫了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