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会议就先到这儿,散会!”
傅凛鹤冷静的嗓音在会议室响起时,他人已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文件,转身就要走。
发难的几个老董事面面相觑。
“不是,会议都没开完,就这么结束了?”
“是啊,凛鹤,你现在连开会也这么任性了吗?说结束就结束,问题一个都没解决……”
……
傅凛鹤转头瞥了几人一眼:“既然这么喜欢开会,你们继续。”
而后转向其他人:“其他人,愿意散会就散会,不愿意就继续待着。”
又对跟上来的柯湛良吩咐了声:“柯湛良,给他们订餐,什么时候讨论出结果了,就让他们什么时候离开。讨论不出结果就都待着吧,公司饭管够。”
其他人早已是迫不及待收拾东西起身,都不想困在会议室听这些无意义的讨论。
傅凛鹤摆明了不会听那些所谓的老忠臣劝谏。
几个老董事面色都一下变得很难看,为首的眼镜男人几次欲开口,又被同行的其他人给扯着袖子制止了下来。
傅凛鹤也没再搭理,径自走出了会议室。
时觅就在会议室门口。
刚才他突然抬头看向门口那一瞬,她的视线便与他的视线相撞,她看到了他散会的举动。
“什么时候过来的?”
傅凛鹤在她面前站定,问道,嗓音温柔,看着并没有受刚才的剑拔弩张影响。
“刚到一会儿。”
时觅说,忍不住朝他身后的会议室看了眼,“会议这样开一半就跑,会不会不太好?”
傅凛鹤身体微微侧开一道缝:“要不你进去替我开?”
“然后给他们当活靶子吗?”时觅问,会议的话题明显是在围绕她。
“听到了多少?”傅凛鹤问,黑眸静静看着她。
“该听的不该听的,基本都听到了。”时觅说,眼睛也安静和他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