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皮呢？”
江远把屁股从猴子身上挪开，手往怀里一掏。
掏出一把看起来就极其锋利的刀，以及一块磨刀石。
他给人表演了一出真人版磨刀霍霍向“猪羊”。
地上那猴子既然都成坐垫了，想来也不介意再客串一个猪羊。
白大褂猴子背上少了部分重量，本以为自己有希望挣脱。
却听到了耳边的磨刀声。
顿时抽搐的手臂都老实、或者说无力的垂在地上不动了。
三月七也从猴子身上起身，和江远一起蹲在猴子旁边。
“还是别了吧。”
她心善地开口。
猴子侧过头，带着一丝希望，看到了她流露出一丝嫌弃的脸。
“这么丑的猴子皮当脚垫都硌脚吧。”
三月七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下猴子的毛发。
“而且它的毛发也很粗糙哎！”
猴子睁大眼睛，愤怒道：“刚才你们坐我身上的时候可没这么说过！”
“欸？”“哟！”
三月七和江远对视一眼。
“说话了！”“动物病毒失效了？”
江远确实对这猴子尝试过动物病毒。
由于没想把它变成其他动物，所以猴子仍旧是猴子，只是成了不会说人话的猴子。
要是非得发声的话，大概只能发出猴子的叫声。
江远感受了一下：“没失效，是它的愤怒太大，冲破了部分效果。”
也是他本来就没用心的原因。
“愤怒就能冲破病毒效果？”三月七挠挠头，“那咱们当初为什么不行？”
“咱们当初有特别愤怒的时候吗？”
“……好像没有。”
很快乐的时候倒是有。
“要不你试试？”江远提议。
“才不要呢！”三月七哼了一声，“你怎么不试？”
“不如留给下一个对手试。”
丹恒淡然提议。
“好主意！”
三人达成一致。
江远和三月七接着去看地上的猴子。
它不说话了。
“再说两句？”
“说吧说吧，哪怕唱两句睡蕉小猴呢？”
“是不会吗？”
“我给你放？”
“要不还是别放了，我不太想听。”
丹恒看着俩人你一言我一语，比猴子还吵闹一点——连花火都摇着头抱着花导玩偶跑别处去了。
“停！”
为了自己的耳朵安静，丹恒及时打断二人差点要唱起来的对话。
他和二人一样蹲下身，拿过江远手中未收起的小刀，猛地将其刀尖戳到了猴子眼前。
“说话。”
江远和三月七默默地安静下来，捂住了自己的嘴。
丹恒现在心情不太好的样子？三月七眨眼。
很明显。江远点头。
咋回事儿啊？三月七试图传达出自己的问题。
应该不是咱们太吵，这点丹恒早习惯了。
江远努力用眼神回应。
三月七目光疑惑：看不懂你眼神的意思呢。
忽而一声叹气在耳边响起。
俩人整齐回头，看向叹气的丹恒。
只见他神色恢复了平静：“你们两个，是先出声或用手机对话，还是来看猴子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