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陈红研呼喊声逐渐变得清晰,终于才把陈玉怀的发呆状态打断,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走到河边大柳树面前。
再次打开天眼对着大柳树树根部分透视,眼中再次见到一片白色棉絮状光团,雾气蒙蒙凝聚在树根和河水交织的空间。
突然,腰间刚卯玉牌发出一股清凉之气,气流沿着陈玉怀后背督脉进入大脑中,顿时感觉泥丸宫中一片清明通透。
霎那间,一幅令人恐怖的景象进入陈玉怀脑海里,顿时惊骇到打个激灵散掉了天眼秘术。
歪脖大柳树周围突然出现一阵旋风,陈玉怀不由自主后退几步,双眼已经被风沙吹到睁不开。
“呸呸呸!河边这棵歪脖柳树吊死过很多女人,周围稀奇古怪的事经常会发生,出现地风鬼旋涡经常让人落水。”
陈红研一边吐着嘴里吹进来的泥沙,马上拉着陈玉怀离开河边,一起开车回了村大队部办公室。
几乎一刻都没犹豫,陈玉怀拿起话筒拨了一串号码,对面传来分机接话员公式化用语。
“好!麻烦您尽快帮忙联系海前辈,我会一直守在这部电话旁边,直到海前辈回话为止。”
陈玉怀放下电话用手指敲着桌面,左手推开陈红研贴过来的大脸,没好气般瞪了这家伙一眼。
“你小子!现在都是当村长的官面人了,怎么还是没有一点稳当劲,官威比你老爸可差远啦!”
陈玉怀坐在陈红研对面的柳木靠椅上,板着脸对着斟茶倒水的侄子进行训斥,陈红研嬉皮笑脸毫不在意。
海前辈就是留凡观那位转世祖师高人,那位前辈高人在收到古法蜡烛时心情大好,终于允许陈玉怀以道家辈分称呼他。
那位高人辈分不知道是多少代师祖,辈分差距太大就自称海前辈,对待陈玉怀如凡俗子侄一般称呼。
陈玉怀算是攀上了这位道家高人的关系,这次遇到邪异之事自然要找家长,道家的免费劳工不用白不用。
“陈小子!你这家伙一贯都是无利不起早,说吧!这次又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啦!”
电话刚刚一接通,海前辈就毫不客气追问道,语气里依旧带着一贯不耐烦般语气。
“师叔祖!最近陈家有一个孩子溺亡失踪,事情发生后始终找不到尸体。”
“刚才用天眼术观察发现一棵柳树有问题,那棵歪脖柳树上有一根怪异枝条,上边有人脸痛苦烙印堆叠在一起。”
“但是,莫名感到有一股力量阻碍天眼术探查,靠近歪脖大柳树又有怪风阻碍探查。”
“别啰嗦啦!明天一早6点派车到京城北站接我咱们,争取一天时间尽快解决问题。”
海前辈在立即打断陈玉怀的啰嗦,交代完事马上挂断电话,那种雷厉风行的一贯作风不变。
上午村外河边水面静逸流淌,陈玉怀站在海前辈身后指着歪脖大柳树,嘴里讲解着天眼术观察到的场景。
“歪脖大柳树土层岸边大概有两米宽地方闲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