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关她的事。
想到这些,明宜身子一晃往裴铮身上倒去,嘴里还念叨着:“疼,肚子好疼……”
一句话,裴铮果然无暇顾及什么婢女转头去看她了。
被按住的浣云已经绝望,她不明白,侯爷分明听到她的话了,他都怀疑了,那为什么不能来问问她,又或者让人去打听打听,她们这些婢女的命就这般卑贱吗?
卑贱到不值得分心,甚至睡了多日,却都没认出她来!
浣云只觉前路黑暗,不由得有几分后悔,爬床为一个无名无分的外室,真的值得吗?
“去请府医过来。”裴铮说完直接将明宜抱了起来,往最近的屋子去,只是他的心里还是焦躁,干脆又道:“把那个婢女押过来。”
按着浣云的婆子有些犹豫:“县主说要将人给发卖了。”
阿芝也强调:“县主是被这个婢女气得才动了胎气……”
裴铮没说话,可平静的面容更显怒意。
几人面面相觑,都不敢动,这是侯府,当家做主的是侯爷,可她们是在主母手下做事……
装晕的明宜这会儿不得不睁开眼,带着哭腔道:“侯爷这是何意?是觉得我苛待了底下人吗?”
先前给给柳拂音送东西的小厮大喘着气过来,“侯爷,奴才去查了,外面的人都说,说北巷一户人家失火,烧死了一个有孕的姑娘。”
这话一出,押着人的婆子都卸了力,浣云这回及时的扑到了裴铮腿边,“侯爷,奴婢是浣云,是县主烧死了阿音姐姐,她还想杀了奴婢灭口……”
明宜黑着脸瞪向几人,似是责怪她们没控制好人。
“烧死……烧死……”裴铮喃喃出声,难以置信的重复了好几遍,甚至险些将怀里的人给摔了。
准确来说,如果不是念在她怀着孩子便直接摔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裴铮将人安置在房间,都没等府医过来,便匆匆的出了府。
“嘭——”
一个花瓶朝阿芝扔了过去,若非她错了个身位,这一下怕是要头破血流。
她不免有些心寒,她是家生子,从小便跟在县主身边,哪怕县主更喜欢后来的阿萍,她也不在乎,县主只是脾气不好了点,但从不会肆意打骂身边的人,可是,自从县主嫁了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越来越易怒不说,对她们更是动辄打骂。
“他怎么能这样对我,那个贱婢竟然诬陷我!是阿萍,是阿萍,去把阿萍找回来!”明宜这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听说了消息过来的敏宁郡主正好瞧见女儿这声嘶力竭的模样,也是心疼。
“这般委屈,怎就不早些告诉母亲?”敏宁郡主也气急,恨不得将裴铮破口大骂一顿。
“娘,裴铮他负我,他养外室不说,还把这些都怪在我头上,是我好面子,不敢往外说,娘……”明宜抱着敏宁郡主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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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爱吃黄金大饼的噜噜送的大保健,比心比心。
最近天天犯困,打了一半又睡着了,我的罪,感觉这个世界越写越长哈哈,还没开始嘎人。我现在只能说我尽量更新,因为犯困是真的,我有罪,对不起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