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又来。”
“我......”
他张了张嘴，无法狡辩，只好转移话题：
“算了，还是看冬儿和夏儿吧。”
可惜姐弟俩对陆凝霜来说，毫无影响力，也就少年值得她目不转睛。
.........
“冬儿姐姐！”姐姐东方思晴几步跑到她身边，声音爽朗，“输给伯父伯母有什么好灰心的？他们可是能承载天庭气运、斩杀域外天魔道祖的存在！我们才修炼多久？以后赢回来就是了！”
妹妹东方思雨也轻声道：“是啊冬儿姐姐，秦姐姐她们以前也没能闯过。我都打听过了，她们当年在古塔里，输得比你现在.....咳，惨得多。”
东方思雨及时咽下了更具体的描述，但安慰之意明确。
相较于闺女的受挫。
姜云逸正凝神复盘光幕中，闺女与年轻自己的虚影交手的每一帧画面，摩挲着下巴，眉头微蹙，喃喃自语：
“原来如此，此处灵力运转竟有这般凝滞，破绽明显；那一式剑招衔接也过于理想化，缺乏临机应变.....当初的我，缺陷竟如此之多，如果能.....”
一抹憾意掠过心头。
若能回到过去，姜云逸将这些缺陷一一修正，或许当初的自己，便不会经历那场生死大劫，更不会让自家娘子独自承受漫长岁月的孤寂。
“夫君如今已是天庭第二，眼界自然不同。”陆凝霜打断了他的思绪，“以如今的境界回望过去，自是处处可见不足。过去之事，不必挂怀。”
“天庭第二？”
姜云逸微微一怔，有些意外。
自己竟超越了开创天庭的羲俊真仙？
陆凝霜的下一句话，瞬间让他明白了重点所在。
“嗯。”
佳人颔首：“夫君仅在我之下。”
被娇纵惯的姜云逸哼一声，自家娘子刻意的强调，点燃起他的叛逆心。
“我偏要在上！”
话音未落。
姜云逸一把拉住陆凝霜的手腕，将她带向铺着软垫的宽大躺椅上。
多少有赌气的意味，少年将她推倒在躺椅上，自己则顺势跨坐了上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清冷绝尘的容颜，以此姿态宣告谁才是在上！
陆凝霜乖乖躺好，纤细而有力的手掌自然地扶住了少年劲瘦的腰身，稳定了他的身形，仰望着坐在自己身上，脸颊微红，眼神故作凶狠的少年。
清冷美人眼里顿时露出，“瞧，你又在诱惑我”的了然神情。
再一次用清冽如冰泉相激的嗓音，慢条斯理地开口：
“夫君，还说没有？”
姜云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