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就乱呗,日子这么长,乱了再数过,嘿嘿……”
这西洋药就是好,柱子感觉自己好像年轻了十几二十岁,就像第一次在老营村钻进赵寡妇的破房一样。
赵寡妇还真被柱子弄乱了,只得把那些钱又重新数一次。只是柱子在身后动来动去,她哪里数得清楚啊。
“你今天是怎么了?”
柱子可不能把自己吃了西洋猛药的事说给赵寡妇听啊,他把脑袋搭在赵寡妇的肩膀上,蹭着那张老脸,甜言蜜语起来。
“我柱子原本是光棍一条,偷鸡摸狗,到处惹人厌。还多亏你当初看上我,要不然我到今天还不知道女人是什么味呢。”
赵寡妇也无心数钱了,捏着钱在那里。
“你快别这样说,要不是你,我能不能把几个孩子拉扯大都不一定。哎,老了,不说那些。”
“不老,谁说你老了?”
柱子早就嫌赵寡妇老了,这回却还是违心的说着。也不管赵寡妇手里捏不捏钱,把人一推,就放平到了床上。
都这个时候了,赵寡妇当然知道柱子要干什么。她虽然不想那事,但被柱子的话说得也蛮动容的,也就不反抗。
“老了就是老了,只要你不嫌弃,那我还是陪着你。”
“说这种,少来夫妻老来伴。老了也要伴一伴。”
“说的也是,慢点扯,把我扣子扯崩了,我还不知道哪里找这种同样的扣子呢。”
“崩就崩呗,小丽出嫁,我把二妮接回来,到时给你买一套新的洋装。”
“别,我穿不惯那,你要真是有心,扯块布回来,我自己缝就行。”
“一家人说什么有心不有心。”
“……”
谈话中,柱子飞快地把赵寡妇和自己的衣服都扯掉了,开始尝试那西洋药到底能让他多威猛。
到了真正做那事,两人也不再聊天,只有那床板像是偷吃的老鼠,吱吱吱地叫着。
赵寡妇怕那些钱被弄飞,即使是被柱子这样晃着,那也是捏得紧紧的,眼睛还一直盯着。
可能是赵寡妇不配合,只顾看钱,喘都不喘得像样一点,柱子折腾了几下就结束了,时间比往时还要快上许多。
他趴在赵寡妇身上,喘了几口粗气,顿觉索然无味,撑了起来,骂骂咧咧:
“就知道拿钱,放过一边先会死吗?又飞不了。”
赵寡妇才不管柱子呢,柱子起来了,她也坐起来,衣服都不穿,湿了一口口水,又继续数钱。
出到了外面,把门打开,坐在门槛上,柱子点燃一根烟,心里在想。
什么西洋猛药啊?简直是西洋弱药。文贤贵说什么?折腾了一整晚,就是在戏弄他的。文贤贵啊文贤贵,又戏弄了他一次。要是哪天被他当上了大老爷,定要把文贤贵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