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御妶惏有口难言。
花洛洛又拍了拍御妶惏的手,安抚道:“若这件事是他人所为,我作为雌皇的臣,雌皇于我有恩,我当为雌皇尽忠。
但这件事若是与你有关,”花洛洛停顿了一下,继续道:“雌皇之战已近尾声,被唤醒者们逐鹿中原。
你作为雌皇的幼崽,在大世子和2世子都下落不明的情况下,为自己计,为雌皇的血脉能得以保全计,做出任何决定,都是可以理解的。”
婼里牺的话如同一颗定心丸,让御妶惏放下心来。至少,他能确定雌性不会因为他的所作所为而轻视他。
“里牺,我也是没办法。”御妶惏卸下了心理防线:“我被魔兽抓去了幽冥之境,兽父多方寻找我的下落却始终没有音讯。
他回了胜遇宫,想求母皇派人一同搜寻、营救我,可母皇却以‘大局为重’4个字拒绝了。
后来,他好不容易有了我的线索,便不再寄希望于母皇,亲自赶去幽冥之境救我。
那时我便知道,母皇是不会为我考虑的。我将来是好是坏、是死是活,都只能靠我自己。
除了兽父再没人关心我的死活。
如今,我知晓你也同样在意我的生死,知晓你也曾想要救过我,我便不瞒你了。
母皇已被我囚禁于宫内。
遗诏是我和兽父一起逼母皇写下的。可我们都不知道母皇何时又写下了别的御诏,还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