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阎埠贵家。
阎解成躺在床上,想起秦淮茹那妩媚入骨的脸庞以及对方那熟透了的身姿,心里就如同猫儿抓,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阎解成已经二十六岁了,至今都还没碰过女人,再加上秦淮茹的有心勾引,阎解成压抑在心底的欲望再也压制不住了,右手不由自主的伸向了…
不知过了多久,阎解成发出了一声长啸,暴躁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不能再这样下去,我必须尽快找一个女人,不然我迟早会被憋疯的。”
“秦淮茹这段时间时不时地勾引我,明显就是对我有兴趣,要不就找秦淮茹吧?”
“不行,秦淮茹生性浪荡,早就被别人玩烂了,我可不想找一个烂货。”
”可是,以我家的名声,不找秦淮茹又能找谁呢?”
“都怪阎埠贵又坏又抠,才连累我娶不到媳妇的,我绝不能就这样放过这老东西。”
“这老东西去乡下看了一趟老二,回来后就改善了家里的伙食,他肯定是发了一笔大财,不然以他那抠搜的性格,不可能隔三差五就开荤。”
”我得把他身上的钱搞到手,等有了钱还怕讨不到媳妇吗?”
“这老东西视财如命,肯定将钱藏得很严实,但为了娶到媳妇,我即便将家里翻个底朝天,我也得将钱翻出来。”
“如果实在找不到,我就直接和那老东西摊牌,是他害得我娶不到媳妇的,他就必须负责给我娶个媳妇,不然我会对他不客气。”
第二天,阎解成趁阎埠贵去医院照顾杨瑞华,便在家里不停翻找,但他将家里的翻遍了,却始终没找到钱财。
一无所获的阎解成满脸阴沉,决定晚上跟阎埠贵摊牌。
阎解成本来就因为讨不到媳妇的事情对阎埠贵怨念颇深,再加上他平时打零工,每个月就十来元钱,还得被阎埠贵逼得给五元钱的养老钱,这让他更加怨恨阎埠贵。
阎解成越想越生气,翻出阎埠贵珍藏的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夜幕降临,阎解旷和阎解娣放学回家见阎解成在喝闷酒,不由得眉头紧皱。
阎解旷不满道:“大哥,你怎么就开始喝酒了,做晚饭了吗?”
阎解成怒吼道:“老子又不是你们的保姆,凭什么要给你们做晚饭?”
“想吃晚饭就自己做,不愿意做就特么饿着。”
阎解成的吼声将阎解旷吓得一激灵,气愤道:“阎解成,你今天吃枪药了,这么大脾气?”
阎解成大声道:“滚,别特么烦我,再特么在我面前逼逼奈奈,老子抽死你!”
阎解旷一点不怵,满脸桀骜道:“阎解成,长兄如父,你是我们大哥,你就应该给我们做饭。”
阎解成闻言,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抬手就给了阎解旷一个大鼻兜,阎解成直接将阎解旷扇翻在地。
阎解旷懵逼过后,对着阎解成破口大骂:“阎解成,你居然敢打我,我艹你八辈祖宗。”
阎解成闻言,面色铁青的冲上去,对着地上的阎解旷猛踹,边踹边骂道:
“让你个白眼狼骂我,老子踹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