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早就已经有了打算。
如果R15和R55无法达成一致，他们还要一味争权的话，我还有一招。
系统的手里可是抓着R9的，如果让R9重新获得自由，再让他做这个首领的话，那么他一定会比任何人都要听话。
他也是聪明人，比任何人都懂得如何抓住机会。
毕竟一个人上人，一个阶下囚，他当然知道如何选择。
只是现在看来R55还是蛮上道的。
“江先生，我想问一下，R9是不是还活着？”
我心里一惊，我才想到R9他便问了出来，难道他能够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很在意R9？”我问道。
他笑笑：“我不是在意，而是觉得R9应该就在你们手上。所以你一点都不在意我们内部的争斗，因为你的手里还有底牌，特别是R5已经死了，我们不管再乱成什么样子，只要你让R9回来，一切就都还是会重新掌握在你们的手中。”
“所以你很配合，这其中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知道R9这张底牌？”
他没有否认，只是淡淡地说道：“老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就算没有R9这张底牌，你觉得我们这些人还有选择吗？没得选择，我们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因为我们已经回不去了，R1若是倒了，我们这些被他派出来的人就成为了弃子，R1若是不倒，我们这般对待R105结果也可想而知，不是吗？所以我们的内斗根本就没有意义，反而你们才是最大的赢家。”
我看着他，心里也有些诧异。
他倒是想得很明白通透，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有赢家，他们斗来斗去，到最后都只能选择依附于我们。
没错，就是依附，连合作关系都不存在了。
至于他们是不是还能够拥有一些自治的权利那得看我们给不给他们这些权利。
“江先生，我一直有一个疑问想要问您。”他用了敬语。
看来他是真摆正了自己的位置。
“问吧，如果我知道一定会告诉你。”
“R9和基地的覆灭应该是你们做的吧？”他问道。
我摇摇头：“还真不是，基地出事的时候我们没来得及及时赶到，我们到的时候大爆炸已经发生了，而R9则是在大爆炸发生的时候逃走了，最后是被我们无意中找到的。我们将他保护了起来，而对于基地为什么会发生大爆炸他也说不上来，也就是说，一直到最后他都不知道是谁对他出的手。”
“在你们的地界上发生这种大爆炸，你们竟然一无所知，事后也没能够查出一点线索？”R55微皱着眉头问我。
我苦笑：“没错，一直到现在我们都没有任何的眉目。”
“老实说，这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看向我，顿了顿继续说道：“通过与你们打交道，我发现你们都很聪明，很厉害，甚至可以说比我们更精于算计。我也想明白了，毕竟我们与你们不一样，我们更多是依赖于芯片给予我们的最大算法，相反，这种时候我们自己的大脑便学会了偷懒，脑子长时间不用的话便没那么灵光了。可数据算法虽然很精准，计算虽然很庞大，但是它同样有着缺陷，那就是它只能是在数据之内的，也就是说，一旦你们的算计在它的数据库里没有记录，它就根本无法获得任何的信息，你们的算计游离开算法之外时，数据库便不可能再提供给我们任何的帮助。用你们的话说，这相当于乱拳打死老师父！”
乱拳打死老师父？这形容倒也算是贴切，这就是大数据的缺陷，它需要一个模板，需要一个相对应的指标，在没有参照数据的情况下，它根本就无法对目标产生预判。
所以系统再厉害它也是有缺陷的。
这种缺陷就是对于大数据的过度依赖，它所谓的智能也是大数据下的智能，它只能识别与判断它知道的，它收集过的数据的存在。
怪不得马斯克说，学霸是可以复制的，可是学渣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