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来的时候邻居们已经都散了,只有贾张氏还在院子里嚎叫咒骂。
傻柱皱了皱眉头,没打算搭理她,径直朝着家里走去。
可是傻柱不想找事儿,贾张氏却偏不让他如意。
贾张氏回来之后听说傻柱当了正式干部,心里嫉妒,不满,甚至有些仇恨傻柱。
只是她也不傻,知道老何家不好惹,尤其是何大清刚打过她一顿,她还是有些害怕的。
可是今晚她沉浸在棒梗的干部路断了的悲痛之中,不知不觉中忽视了对老何家的畏惧。
尤其是她见到傻柱从她旁边走过连个招呼都不打,分明就是瞧不起她。
想到这里,贾张氏就把心中的怨气朝着傻柱发去。
“傻柱,你这个狗杂种,这么晚回来,是不是出去偷女人去了?
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打小我就看出来了,你就是个臭流氓!
凭什么你这个王八犊子,坏种都能当干部?
你肯定是骗了厂领导,我明天就去找厂领导告你去!”
傻柱对贾张氏突然发难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前天何大清刚跟贾家干了一仗,还伤了腰,傻柱当时就打算收拾贾家一顿。
可是何大清担心影响傻柱前程就给拦了下来。
傻柱也不想跟贾家这帮拎不清的东西一般见识。
可是他都无视对方了,没想到贾张氏还要找事儿。
傻柱转过身:“贾张氏,你是不是被疯狗咬了,怎么也变成疯狗了?
我招你惹你了?你骂我干什么?”
傻柱没有第一时间发飙,他也想弄明白贾张氏为啥对他这么大的怨气。
贾张氏此时已经热血上头了,说话也不过脑子了,她现在只想把心中的那口气给发出去,要不然她都快要被憋死了。
“傻柱,你凭什么当干部,你为什么要当干部?
要当也得是我家棒梗先当干部,你凭什么抢在我家棒梗前面?
你明天赶紧去厂里跟领导说说,你别当干部了,把位置让给我贾东旭,等我家东旭退休了再传给棒梗,这样棒梗就能当干部了。”
傻柱听到贾张氏的话脑袋有些转不过来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这时候何大清从屋里走了出来,冷笑着说道:
“贾张氏坐了牢,棒梗政审过不了,以后也当不了干部了,贾张氏这是在给棒梗找门路呢。”
何大清虽然不想参加全院大会,但是对看热闹还是很有兴趣的。
当时开全院大会的时候他就在屋里听着,自然是知道贾张氏心里的小算盘。
傻柱也被贾张氏这清奇的脑回路给逗笑了。
“贾张氏,你怕不是做梦还没醒吧!
就你儿子那烂泥扶不上墙的德行,我就算是明天去辞了这个干部职位,整个轧钢厂排着队轮你家贾东旭也得是排最后一个。
哦,不对,你坐了牢,就算是你家贾东旭真的要当干部,政审也过不了的。
我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家因为你算是断了干部的路了,趁早做别的打算把。
顺便再提醒你一句,你坐了牢,你家棒梗以后不管进哪个公家单位政审都过不了。
你还妄想让他当干部,他以后能不能顺利接贾东旭的班都是个问题呢!
你们贾家算是完了,是被你贾张氏给作完了。
别人都说你是克夫克子,我看你不光是克夫克子,你还克孙呢。
哈哈哈哈……”
傻柱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了上辈子的一些事儿,哈哈大笑起来。
上辈子因为易中海和他的照应,贾家过得很好,贾张氏也没坐牢。
他还消耗了跟大领导的那点微薄的人情把棒梗送到了工业部的小车班里当司机。
这辈子棒梗是完了,政审过不了,连在环卫队当扫大街的环卫工都轮不上他。
贾张氏听到傻柱的话,浑身颤抖,再次崩溃大哭。
傻柱哈哈笑着回了家。
跟贾张氏吵架是吵不完也吵不赢的,她能跟你对骂到天亮,反正她白天也不用上班。
这种人,你只要不搭理她,她骂几句也就消停了。
她要是有胆子跟傻柱动手,那傻柱可就高兴了,正好好久没动手了,手痒得很。
贾东旭去了鸽子市那边了,秦淮如和棒梗倒是回来了。
可是秦淮如自从听说棒梗因为贾张氏坐过牢以后当不了干部,没了前途之后心如死灰,此时正在家里哭呢,也顾不上贾张氏了。
贾张氏在院子里哀嚎咒骂,秦淮如在屋里默默流泪。
这要是贾家独门独院倒是没啥问题,可是四合院是个大杂院呀,住了一二十户人家呢。
都晚上九点多了,贾张氏这样嚎叫,大家都睡不着。
有邻居忍不了了就去找张大海。
张大海也被贾张氏的嚎叫声烦的不行,他想出去让贾张氏回去,可又担心贾张氏趁机跟他闹。
正在犹豫着呢,邻居们倒是先来他这里告状了。
没一会儿刘海中和闫阜贵也来了。
“老张,这贾张氏这么嚎叫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
她明天不用上班,能躺在床上补觉,咱们这些人可熬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