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咱几个聊聊吧,你跟闫家的事儿怎么说也得有个结果。”
张大海看着何大清,缓缓的说着。
何大清眉毛一挑:“要什么结果?
老子都被欺负到头上了还不能反击?
想让老子当王八,门儿都没有!”
张大海冷哼一声:“老何,现在是什么时候?是谁的天下?
你还以为是旧社会,耍耍无赖,下手黑点儿就能称王称霸吗?
你可别忘了,你儿子傻柱现在是干部,你要是坐了牢,他可是要被牵连的,到时候想升官可就难了。”
何大清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下来了:“你他娘的少拿傻柱来威胁我。
我何大清也不是吃素的,逼急了老子让你们全都玩儿完!”
张大海冷笑着:“何大清,你少吓唬人,我就不相信了,新社会了,还能让你白白把人打伤不用付出代价了。
你要是真想硬刚到底,那咱就派出所见!”
何大清紧紧的攥着拳头,好一会儿才说道:“那你说这事儿怎么解决?”
张大海看了闫阜贵一眼,闫阜贵冲着他点了点头。
张大海转过头来说道:“你让傻柱去派出所把闫解成给保出来,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老闫你也打了,气你也出了,总不能亏全让他老闫家吃了吧。”
何大清摇了摇头:“傻柱的事儿我做不了主,打闫阜贵的事儿大不了我道歉赔钱。
昨晚是他先动手的,我占着理呢,我就不信派出所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处罚我一个人?”
闫阜贵见到何大清还这么刚,赶紧站起来说道:
“我不要你钱,也用不着你道歉,我就一个条件,那就是把我家闫解成给弄出来。
要不然我拼了命也得告到底,我就不信你们老何家能一手遮天!”
何大清见糊弄不过去了,于是就说道:“傻柱上班去了,等他回来再说吧。”
闫阜贵却不干了:“等傻柱晚上下班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你现在去厂里找傻柱,让他上午就去派出所把闫解成弄出来。”
何大清想了想就点头答应了。
他不怕坐牢,可是他害怕错过傻柱的婚礼也害怕影响了傻柱的前程。
毕竟现在干部任免是要考察家庭成分的,国家肯定不能重用一个罪犯的儿子。
何大清来到轧钢厂,找到了傻柱,把闫阜贵的情况跟傻柱说了一下,然后又说了让傻柱去派出所把闫解成弄出来的事儿。
傻柱上午正好没啥事儿,他想了想,也没想出别的解决办法,于是就去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傻柱跟张所长聊了一会儿就知道闫解成这事儿压根就算不上大事儿。
批评教育两天就可以了,也不用进档案。
傻柱开了口,张所长也乐意卖他这个面子,当天上午就把闫解成给放了出来。
闫解成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闫阜贵受了伤,三大妈要在家里照顾。
他只能自己走回家。
闫解成今天出了派出所,四合院里另一个人也正式从劳改所里面出来了。
没错,就是四合院大魔导师,最强战斗鸡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