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的蛋糕快吃完了，小媄擦了擦手，看向小茜笑：“你那件事，也得抓紧想办法。”
小茜脸颊一红，捏着抱枕往沙发里缩了缩：“那不得靠你帮忙嘛……”
“什么事啊？”小羽凑过来，眼里闪着八卦的光，“神神秘秘的，还得媄姐帮忙？”
小媄故意拖长了语调，看着小茜不好意思的样子笑：“咱们小茜美女啊，一直想……当李总的女人，就是没找到机会。”
“哇哦——”几个女孩顿时起哄，小羽伸手戳了戳小茜的腰，“可以啊你，野心不小！李总可是集团一把手，多少人盯着呢。”
小茜被说得脸更红，却梗着脖子哼了一声：“喜欢优秀的人怎么了？我觉得李总成熟稳重，比那些毛头小子强多了。再说了，我又不是图他的位置，就是……就是挺欣赏他的。”
“欣赏归欣赏，李总身边可有程婧和天爱呢。”小嘻托着下巴分析，“程婧年轻机灵，天爱跟着李总多年，你这半路杀出的，不好突围啊。”
小渝忽然拍了下手，眼里闪过狡黠的光：“我有主意！媄姐，你明天不是去战略部报到吗？晚上就以‘感谢提拔’为由，约李总去‘云顶会所’吃饭——那地方私密，环境又好，最适合谈‘私事’。”
“然后呢？”小茜紧张地问，手心都有点出汗。
“然后你假装路过，”小渝压低声音，凑近她们说，“就说朋友在附近聚会，顺道过来打个招呼。穿条性感点的裙子，化个淡妆，跟李总喝两杯，聊几句贴心话，这不就混个脸熟了？”
小羽点头附和：“这招好！既不刻意，又能让李总注意到你。对了，你不是会弹钢琴吗？云顶会所的包厢里有钢琴，要是气氛到了，你弹首曲子，保准让李总印象深刻。”
小嘻补充道：“我听说李总喜欢喝年份茅台，你提前让媄姐点一瓶，到时候你‘恰好’懂点酒，跟他聊几句品酒的门道，显得又有品位又不肤浅。”
小茜听得眼睛发亮，原本的羞怯渐渐被期待取代：“这样……会不会太刻意了？”
“追优秀的男人，就得主动点。”小媄拍了拍她的肩，“放心，有我们帮你打掩护。我明天约李总时，就说‘刚好几个老同事想一起感谢您’，把场面铺大点，你过来才自然。”
“对了，裙子得选对，”小羽拉着小茜站起来，“你身材好，穿那条酒红色吊带裙，衬得皮肤白，又不会太暴露，显得既优雅又有女人味。”
小渝翻出手机：“我给你看看云顶会所的包厢图，钢琴在窗边，你弹的时候侧对着李总，灯光从头顶打下来，那氛围感绝了。”
几个女孩围着小茜，七嘴八舌地出主意，从妆容细节聊到说话语气，连该怎么自然地递酒杯都排练了两遍。小茜看着姐妹们认真的样子，心里又暖又激动，原本没底的心思，渐渐生出几分底气。
“说好了啊，”她握紧拳头，眼里闪着光，“明天就按你们说的来，成不成的，我都试一次！”
“这才对嘛！”小媄笑着举杯，“不管成不成，咱们姐妹都支持你。来，为了小茜的‘追爱计划’，干杯！”
“干杯！”
玻璃杯碰撞的脆响里，几个女孩笑得格外灿烂。窗外的夜色更浓了，公寓里的灯光却像一团暖融融的火，映着她们年轻又充满干劲的脸庞。或许这场计划带着点莽撞，或许前路未必顺利，但此刻，为了朋友的心愿一起谋划的这份热闹，已经足够让这个夜晚变得难忘。
小茜看着窗外的星空，忽然觉得，不管明天结果如何，能有这样一群姐妹陪着，就已经是件很幸运的事了。
战略规划部的办公室窗明几净，晨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整齐的光斑。小媄抱着纸箱刚走到工位，一个穿着米白色包臀裙的女人就笑着迎上来，声音清亮：“是小媄吧？我是总监佳音，欢迎加入我们部门。”
“佳音总监好。”小媄连忙放下箱子，伸手与她相握。佳音的手温暖而有力，包臀裙随着抬手的动作轻轻绷紧，露出利落的腰线。
“早就听说你在公关部很能干，”佳音帮她理了理纸箱上的标签，“以后咱们就是同事了，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
正说着，小媄的手机响了，是李总的内线。她接起电话，听见李总温和的声音：“来我办公室一趟。”
挂了电话，佳音笑着说：“我正好也要找李总签字，一起走吧。”
两人并肩往董事长办公室走，包臀裙的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在走廊里踏出清脆的节奏。佳音侧头看了眼小媄，眼里带着笑意：“你穿这条深蓝色包臀裙真好看，显气质。”
“谢谢总监，”小媄脸颊微红，“这还是当年刚进公司时买的，穿了五年了。”
推开办公室门，李总正靠在沙发上看文件。见她们进来，他放下文件起身：“来了？佳音，小媄以后就交给你带了。”他看向佳音，语气郑重，“她是空姐出身，在公司待了五六年，从基层一步步做上来，踏实又灵活，你多带带她。”
佳音笑着点头：“李总放心，我刚才还跟小媄说呢，她比我进公司还早一年，算是老员工了。”她接过李总递来的文件，“我先去处理下审批，你们聊。”
办公室里只剩下两人，小媄看着李总，忽然想起五年前的场景——那时她还是空乘，在广州飞重庆的航班上，李总作为特邀乘客参加航空论坛，她给他递水时不小心洒了点在西装上，吓得手忙脚乱，是他笑着说“没关系”，还鼓励她“年轻人犯错很正常”。
“董事长，”小媄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今晚我想请您吃个饭，就当……感谢您当年的关照，也感谢这次提拔。”
李总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当年的事还记得这么清楚？”他靠在办公桌边，目光温和，“其实该感谢的是你自己，这几年在公关部的成绩大家有目共睹，升职是你应得的。”
“话虽如此，”小媄坚持道，“要是当年没有您那句话，我可能早就打退堂鼓了。就当……老熟人聚聚，我订了云顶会所的包厢，环境挺安静的。”
李总看着她眼里的真诚，点了点头：“好啊，正好聊聊战略部的工作规划。晚上几点？”
“六点半可以吗？”小媄眼里瞬间亮起光，“我去接您？”
“不用，我自己过去就行。”李总拿起桌上的钢笔，“快去忙吧，佳音估计还等着跟你交代工作呢。”
“哎！”小媄应着，转身往外走时，脚步轻快得像踩着云。走到门口她回头，看见李总正低头看文件，阳光落在他发梢，温柔得像五年前那个航班上的午后。
回到战略部，佳音正等着她：“跟李总聊完了？快来，我给你讲讲咱们部门的核心业务。”
小媄凑过去，看着电脑上的战略地图，心里却忍不住想着晚上的安排。她掏出手机给小茜发了条消息：“搞定，晚上六点半云顶会所。”
很快收到回复：“收到！保证准时‘路过’！”
小媄笑着收起手机，抬头看向佳音认真讲解的侧脸，忽然觉得，不管今晚的计划能不能成，至少她离自己的目标又近了一步。当年那个在航班上手足无措的小姑娘，如今也能独当一面，甚至有勇气邀请董事长吃饭了。
窗外的阳光越来越暖，照亮了办公桌上的文件，也照亮了小媄眼里的憧憬。她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只要像这样一步一步往前走，总会有属于自己的风景。
傍晚的霞光给云顶会所的玻璃幕墙镀上一层金红，李总的车刚停稳，穿着白色吊带裙的小媄就笑着迎上来，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胸口的肌肤在夕阳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臀部的曲线被裙料勾勒得圆润饱满。
“李总这边请。”她侧身引路时，瞥见李总的目光，脸颊微微发烫。
包厢门推开的瞬间，李总不由眼前一亮——小茜穿着肉色包臀裙，裙摆刚及大腿，走动间隐约能看见白皙的肌肤，性感中透着娇俏；小羽、小渝她们也穿着各式各样的连衣裙，或露肩或收腰，都是空姐特有的挺拔身姿，一时间满室生辉。
“李总来了。”小茜率先起身，端着酒杯的手指纤细，“快请坐。”
李总在主位坐下，看着眼前青春靓丽的身影，朗声笑了：“果然不愧是空姐出身，一个个都这么漂亮。”
小媄挨着他坐下，拿起酒瓶倒红酒：“李总喜欢就好。”她眼波流转，带着点玩笑的语气，“这里这么多美女，喜欢哪个，随便选一个陪您？”
“哦？”李总挑眉看向她，“咱俩私下关系这么好，你不吃醋？”他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座的人，“要是我说……我全喜欢呢？”
这话一出，包厢里顿时热闹起来。小羽笑着举杯：“那我们就全做李总的女人，以后跟着您好好干！”
“就是就是！”小渝接话，“有李总这棵大树可靠，我们求之不得呢。”
大家笑作一团，气氛瞬间轻松下来。服务生陆续上菜，水晶灯下，红酒杯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小茜挨着李总另一边坐下，夹菜时身体微微前倾，肉色包臀裙勾勒的曲线愈发明显，她似有若无地将手臂蹭过李总的胳膊，声音娇软：“李总尝尝这个澳洲和牛，是这里的招牌。”
李总尝了一口，点头称赞：“确实不错。”他放下刀叉，目光转向众人，语气认真起来，“说真的，你们几个从空姐转行到集团，这几年的进步我都看在眼里。小媄能去战略部，是她自己拼出来的；小茜你们在公关部也拿下不少大项目，都很有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