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死又活的不知道多少次。
许暄又双叒叕醒了。
老样子：附身到了自己的身体里，控制不了动……
等等。
脑袋卡壳了一瞬，她试探着抬起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
“我能动了？！”
原地跳了跳，抬腿，弯腰，一切畅通无阻。
而且不只是这些。
许暄茫然盯着自己的手，脑海乱如麻，只觉得无数张人脸与声音在耳边呈现。
[宿主。]
一个圆球不知何时出现在眼前。
她一愣，记忆很快对上，试探着问道：“你是……小7？”
[我是7993，很高兴再次见到您。]
许暄问她：“我……不，不是我，是许宣，她死了吗？”
她晦涩着神色，脑海里各种记忆片段混杂，让整个人都有些迷失在整理不清的记忆海洋里。
但很快，她就回过了神。
她是许暄，她不知道为什么失去了记忆，接连附身到了不同时空的自己身上，完完整整体验了一番自己的过去。
许暄深吸口气，强行压下翻滚的情绪，看向这片空间里除了自己外，唯一的活物。
——7993。
[死了。]
她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
在那个时空里，许宣消极的情绪她完全理解。
[还剩下最后一个时空，那里有些特别，您还想体验吗？]
“最后……一个时空？”
“为什么特别？”
7993答不上来。
它从高处飘下来，飞到与宿主同一视线，模拟出来的电子眼静静看着她。
没什么特别。
最多就是一个它消失了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