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老王爷被踩到痛处,都快要昏厥了,陌北寒仍然不为所动,继续补刀:
“堂伯祖父,你好歹也是皇室中人,你府中如此混乱不堪,这可不光是你的家事,更是混淆皇室血脉的大事!
你愿意做冤大头那是你的事,但不能让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脏东西白白享用了皇室俸禄!
要是不查清楚哪些是你真正的血脉,要不就干脆把你涞阳王府的俸禄给停了吧,等你把那些肮脏的血脉清理干净了再说!”
“你!你你你……”
涞阳王气得浑身发抖,还要努力保持清醒。
他绝对不能现在倒下,否则这狂妄小儿还不知道要如何编排他,蛊惑皇上停了他府里的俸禄呢!
府中那一大堆的妻妾和子孙,可全靠自己养活呢!
不能晕倒!
绝对不能晕倒!
涞阳王在自己几个儿子孙子的搀扶安慰、抚胸拍背之下,好半天才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
顶着在场所有人看戏的目光,涞阳王走到大殿中央,“噗通”一声就朝着皇上跪下了,老泪纵横地哭诉:
“皇上!求皇上作主啊!这定北王不尊长辈、胡乱攀咬造谣,这……这是要我这老家伙的命啊!
我可是你大堂兄,都说长兄如父,就连你都不敢对我如此不敬,这身为孙辈的定北王却如此不遵孝道,这是要遭天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