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听过喝酒会脸红。”古晓玉咯咯娇笑起来，“还是第一次听闻，喝粥也会脸红的。”
“可能是刚才喝的粥，添加了料酒吧！”云凡硬着头皮狡辩，“还好我不会开车，否则，就没法开车回去了。”
“你平常都这么有趣么？”古晓玉娇笑声不断，“难怪月暴龙在我面前提到你，眼里尽是宠溺柔情。”
见云凡和古晓玉有说有笑，二人似乎没有任何疏远感，季如兰内心颇为苦涩，理了理刚才的复杂思绪后，才缓缓转过身来。
“小凡，你和晓玉见面的次数，还没有我多。”
“为何你与她相处很自然，对我却是充满着疏离感。”
“如兰，你多心了。”云凡愣了一下，“你和晓玉都是如歌的朋友。”
“我的第六感向来很准。”季如兰迈步逼近云凡，“你刻意与我保持距离，我岂会觉察不出来。”
“这……”云凡欲言又止，神色复杂了几分。
他在面对季如兰时，的确始终保持距离。
“如兰，还记得在云家村支教时，你曾问过我的话吗？”
“……”季如兰眸光暗淡了几分，“你潜意识觉得我很危险，让你不愿与我走近。”
“你今天之所以应约出来，是不是为了还我人情，还有看在如歌的情分上。”
“算是吧！”云凡如实点了点头，“我不喜欢欠外人情分！”
既然季如兰发问了，他没必要隐瞒欺骗。
“外人？”季如兰苦笑一声，指了指古晓玉，“那晓玉在你眼里，是不是也是外人。”
“自然是！”云凡有些无语，再次点了点头，“我和晓玉才见过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