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看颖妃打丽嫔看得可开心了。
她现在根基还浅薄，受不了半点打击。
“朕的嘴没那么碎，只有你不谨慎被人抓住的份。”秦至顺手握住了苗悦已的脸，也给她的眉心点上了一点朱砂。
“陛下，好看吗？”苗悦已扬着脸，给秦至看他画的成果。
妃嫔乃至陛下在宫中各处的人手，她依仗着脑中的记忆，基本上都知道。
这都能被人抓住，那她蠢死算了。
“好看。”
“那嫔妾也给陛下点上一个好不好？”
“不好。”
秦至回复得很果断，当即就吩咐了内侍将笔墨撤下去了。
“你说皇后太大度了，若是你待如何？”
“嫔妾气量小，若是他们姐弟二人的夫婿妻妾若不能叫嫔妾满意，嫔妾就给他们多送几个小的。”苗悦已眉眼弯弯地将头靠在秦至的手臂上，看着十三公主和十四皇子。
她实在不懂皇后，要是她有皇后的能力，此时太子后院已经有一群她从小培养感情长大的侧妃为太子延绵后嗣了。
太子妃和江良娣眼看着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对皇后都有微词，如果这两个以后生不出来，等几年后再思补救，给太子塞一群女人，那群女人能斗得过这两个，怕不是要鸡飞蛋打。
皇后倒是从从容容了，要是翻车，导致太子绝嗣了，那就好笑了。
苗悦已这般想着，却对皇后万分艳羡。
“哪里是小器，这不是挺通透的吗？”
“谢陛下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