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实验成功率是多少？你可别告诉我你也不知道。”
鄂霍次克海岸基地内的办公室中，王凡坐在办公椅上看着站在自已面前的可可利亚。
一直到现在，王凡都还不知道可可利亚的X-10实验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虽然他是看过漫画，但是时间太久了，早就已经忘了详细剧情了。
说是忘了其实也不准确，毕竟现在的他身体素质非常的强。
很久以前看过的东西只要仔细想一想几乎都能想起来，不说每个标点符号都能一模一样吧。
但是准确率最少也有99%了。
当时他看漫画的时候有些剧情被他给略过去了。
毕竟那个时代人都比较的浮躁，跳着看很正常，总之他想不起来了。
“......”
可可利亚沉默不语。
她的确不知道这次的实验成功率是多少。
毕竟这次的实验需要从零开始不断的增加崩坏能的浓度以此来激发出实验者的全部潜力。
所以这次的实验可以在发现事态不对的时候立刻停下，实验者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次的实验就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而如果不停下，继续增加崩坏能浓度，那么最后到底会怎么样，没人能知道。
“一场连成功率都未知的实验，你居然敢让孩子来参与？可可利亚，如果我今天不来的话，你是不是就会一直用孩子做实验，一直到你的实验成功？”
王凡在以前玩游戏看漫画的时候就感觉有关可可利亚的剧情有些太过于左右脑互搏了。
一边说着可可利亚多么的爱孩子，一边又抽象的用孩子来做实验。
虽然给出的借口是为了让所有的孩子都能在这个崩坏的世界里更好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