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条K,炸弹,你们两个能要得动吗?我可提醒你们哦,我就手就剩条牌了,你们再不出牌的话,我可是要出完牌了哦。”
杨琏真伽扔下四条K,志得意满地挑衅道,脸上的笑容笑得比黄鼠狼给鸡拜年都要灿烂。
吕布和蒲寿庚面面相觑,都一脸的沮丧,这一局牌,打到现在,他们两个贫民加在一起,总共就出了一条方块4。而且还是因为开局按打牌规则先出牌,所以才得以先出一条方块4。之后,便一直被杨琏真伽用大牌压得死死,连出牌的机会都没有了。
“杨琏酒保,你不就是踩了狗屎运,拿到一手大牌嘛,有什么好嚣张的。”
“就是!谁拿到那样的大牌打不赢呢!这一局,你纯粹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赢得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有什么好得意了。再说了,你连输了两局,现在就算赢回一局,也没什么好炫耀的。”
吕布和蒲寿庚两个贫民被压得出不了牌,心头憋屈,都没好气地讥讽道。
“嘿嘿,你们两个,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了!现在知道跟我作对什么下场了吧?甭管是运气,还是技术,总之能赢你们,就是我杨琏真珈的实力。怎么样,我手上还剩一对A,不管打单条还是打一双,你们都已经要不了了,还不乖乖投降,等什么呢?”
“有对A,你倒是出呀!磨蹭个什么玩意。”
蒲寿庚看不惯杨琏真珈那副小人得势便猖狂的嚣张姿态,没好气地骂道。
“嘿嘿,我就是想知道,失败者会不会喊我一声义父。”杨琏真伽用一种阴阳怪气的眼神看向吕布,明显内涵吕布“三姓家奴”的耻辱史。
“杨琏酒保,你嘴巴放干净一点,信不信我现在就劈了你。”
遮羞布被人揭开,吕布怒得当场就想发飚。
“吕布,输牌便想翻脸,你这是输不起还是怎的?你现在翻脸的话,信不信我到牌圈里张扬一声,大家皆知你牌品不行,看谁以后还会跟你打牌!”
“靠!杨琏酒保,谁说我牌品不行了!愿赌服输,老子输你这一局又怎样!”
吕布自知这局贫民输定了,骂了一声,当场将手中的牌,全部丢在桌上,直接认输了。确实,他手上的牌,最大一条是9,其余不成对,也不成顺子,更不成同花,牌面真是差到极点。
“哈哈哈!吕布,你这牌面,也是烂到家了,就算我让你先出牌十次,你也是赢不了呀!哈哈哈,乖乖投降,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杨琏真伽笑罢,望向蒲寿庚笑道,“蒲寿庚,吕布都扔牌投降了,你还不扔牌吗?”
蒲寿庚一看吕布扔在桌面上的牌,就知道杨琏真珈自称手上是一对A的事,真实不虚。大势已去,无可挽回,他也只好无奈地叹息一声,正准备扔牌。
然而,就在这时,站在旁边的林灵素却说话了——“杨琏真珈,轮到你出牌,你老叫别人扔牌,不合打牌规矩吧!”
“没错。杨琏真伽,既然炸弹K大,我们要不了,那你就继续出牌呀。老叫我们扔牌,这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林灵素发言,蒲寿庚心里一动,虽然不知道林灵素意欲何为,不过他还是附和地说道,并没有将手中的牌直接扔下去。
“呀哈,林灵素,观牌不语真君子,你一个看牌的,瞎来掺和什么玩意。就算我按打牌规矩先出牌,赢的还是我呀,难不成你蒲寿庚手上的牌,还能大过我这对A不成?”
杨琏真伽大声说着,人已经站了起来,一脚踏到椅子上,摆出大马军刀的架势,将手上最后两张牌,狠狠地拍在桌面上,同时双眼充满挑衅地盯向林灵素。
“一对A,压你们连头都抬不起来,怎么样?现在服了没有?”
杨琏真伽咆哮着说道,完全得势不饶人。
吕布和蒲寿庚虽然早有预料,但看到对方真仍出一对A,更是坐实了贫民一方输牌的结局,心里面都不免唉声叹气起来。
“服你个毛线!你看你扔出的牌是一对A吗?这是一对A吗?这分明就是一条A,盖在一条4上面。你是觉得A和4长得差不多,所以就把它们贴在一起,当成一对A来打,真当我们是瞎子吗?”
林灵素说着,一步走到牌桌边沿,袖袍一卷,伸手将杨琏真伽刚打下来,叠在一起的那对A分开来。经他这么一上手,本来的一对A,竟变成了一个4和一个A。
吕布和蒲寿庚看到这一幕,眼睛瞬间大亮。头脑灵活的蒲寿庚更是赶紧扫了自己手上的牌一眼。这一扫才发现,自己手上的牌竟无端多了一条A,少了一条4,于是他便心知肚明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可能!不可能!我刚才明明打的是一对A,怎么会冒出一个4来。这不可能。”
杨琏真伽拿起林灵素上手分出来的那条4,上下打量,睁大了眼睛,满眼的不相信。旋即,他的眼神便变得无比冰冷起来,盯着林灵素发狠道:“好你个林灵素,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居然换了我的牌。”
“杨琏真伽,你自己出老千,竟还敢倒打一耙,还有没有一点牌品了?”林灵素完全不给对方面子,当面硬刚道。
“你,好你个林灵素,你惹谁不好,来惹我……”杨琏真伽指着林灵素,气得脸色铁青,不过他立即意到什么,望向蒲寿庚,厉声说道,“蒲庚寿,刚才你看到了,我下的是一对A,是吧?在这牌局的上半段,我已下过一对A,现在我又下了一对A。四个A都在我手上,你和吕布手上都没有一条A,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