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山刹钻心刺骨之痛,已经让他生不如死,极度晕眩了。
模糊中,看见那道朱红斗篷的身影,剑山刹心底陡然衍生出了惧色。
“你实在是张狂!”上官溪愤然。
他对剑山刹倒没多少感情。
但楚月这一举动,不仅仅是在揍剑山刹,更是在打万剑山的脸。
楚月抽回了腿,懒倦而立,几分闲散从容,淡淡然地望向了上官溪。
片刻,嗤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上官溪两手紧握成拳头,死死地瞪着楚月。
楚月目光瞥过残余的斑驳阵法碎片,戏谑道:
“你万剑山用心险恶,居心叵测,还好意思说我龙族张狂?!”
楚月微微弯下了腰,直接提起了剑山刹的头发。
剑山刹的整张头皮火辣辣的疼,近乎撕裂,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上官溪没想到她敢这般明目张胆。
更没想到,楚月就这样拖拽着剑山刹的头发,一步步朝他逼近,且一步一说:“我身为龙族太子,幼年遭遇一场劫难,从那之后体弱多病,养了很久才好。我想,你万剑山,就是在那时,窃取掉我的血脉,再嫁接到他龙清年的身上。”
上官溪眼神闪躲。
今天这场戏,超乎了他的承受能力。
他自诩智比诸葛,有时甚至觉得剑山刹的谋略算计连自己的都不如。
但当真正发生事情时,他终究显得乳臭未干了一些。
聪明的头脑不仅需要夜里无数次的梦回演练,还要一次次血淋漓的时间操作才能找到永恒不变的真理,没有一步到位的天才,就算有,也绝对是万载难遇。
就算诸多人背后说是非,私语其多智近妖。
但她从来不是诞生就有的谋计,而是几世为人,尸山血海里闯荡出来的经验之谈。
“上官溪,你刻意掉入岩浆,比龙吟岛屿救你,一旦把你救出来后,岩浆势必混乱,而剑山刹则撬动岩浆,欲要摧毁我龙吟岛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