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万里目光转向左浪,语气平淡却带着几分威严地说道:“你,可还有何话要说?”
左浪抬头望向肖万里,平静地说道:“我没有偷玉牌,是他们在陷害我。”
“你可有证据?”
左浪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实在无法为自己找到任何有力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肖万里冷哼一声:“你既无法拿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且五十八号玉牌又在你手中,竟还敢在此地狡辩。”
“来人,给我将他拿下,杖责三十铁神鞭。”
“若侥幸未死,便逐出宗门,永世不得再入天剑宗。”
执法堂的人早已迫不及待,一听到命令,便迅速上前,将左浪牢牢地绑在木桩之上,准备执行惩罚。
肖万里目光转向蔡坤和杨天,语气严厉地说道:“你二人也难辞其咎,现扣除你们一年的宗门俸禄,并各杖责五鞭以示惩戒。”
蔡坤和杨天这次稍微松了一口气,五鞭子的惩罚他们尚能承受。
于是,二人立刻起身向肖万里施礼,随后褪去上衣,准备接受即将到来的惩罚。
肖万里也是无奈之举,此事已然被众多宗门所知。
若不当着众人的面处理,恐怕会引起其他宗门的猜疑,怀疑天剑宗在九州令的名额上弄虚作假。
此时,朱文轩和陆熊身着一袭执法堂的服饰,手持铁神鞭走向了左浪。
在经过左浪身边时,朱文轩眼神狠厉,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你这个废物,竟敢与我为敌,真是自不量力。”
“今天,我便送你下去,给陆兄好好赔罪。”
陆熊在经过左浪身边时,停下脚步,眼中闪烁着轻蔑与嘲讽,他冷冷地说道:“这就是你胆敢动我们陆家人的下场。”
铁神鞭是一种拇指大小的铁制刑具,其表面密布着尖锐的铁钩,一旦挥下,必定让人皮开肉绽,痛苦不堪。
随着一声令下,朱文轩面露狰狞,毫不犹豫地挥出了手中的铁神鞭。
他这一鞭不仅力道十足,更蕴含了剑道之力,只听一声闷哼,左浪的后背顿时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不给左浪丝毫喘息之机,陆熊紧接着又是一鞭狠狠挥下。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左浪的后背顿时又增添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淋淋伤口,鲜血顺着伤口缓缓渗出,染红了他的后背。
左浪除了在第一鞭时忍不住发出一丝闷哼外,后面的几鞭他都紧咬牙关,强忍住疼痛,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几鞭过后,左浪的后背已是血肉模糊,伤口深可见骨。
他紧咬牙关,努力支撑着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以至于牙龈都被咬得渗出了鲜血。
朱文轩越打越兴奋,几乎倾注了全身的力量。
然而,他也深知在宗主面前,必须谨慎行事。
因此,尽管心中愤怒难平,他仍克制着没有肆意动用剑道之力,严格遵守宗门的规矩。
陆熊与朱文轩如出一辙,每次挥鞭都巧妙地融入了剑道之力。
虽然每次注入的剑道之力并不多,但足以深深刺痛左浪的胫骨,让他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