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约感觉,主人这是又要做那羞羞的事情了?阿郎,你这是?”
锦瑟嫩白如凝脂的修长玉手,握看微湿的黑瀑长发,眼里满是柔情地看看赵。
赵挣暗道,自己可不是来过快乐时光的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求证呢!赵挣放在衣袖内的手搓了搓,猛地抬头看看锦瑟道:“我想起来一些事情了,我是皇太孙姬统,你是禁军大统领赵梦臣的小女儿赵筝锦瑟闻言,温柔似水的表情上,浮现一抹错聘,但随即很快恢复平静。
她轻叹了一口气,润玉般的面孔上,闪过一抹秋水被柔风吹皱了的哀伤。
“早知道,我应该忍住,不要与你相认,远远地躲看,看看你就好,没有这些刺激,你应该是不会想起这些事情来的。”
赵干咳一声:“锦瑟,你千万别这么说..….更不要自责,我只是想起来你浑身是血,骑着马,护着我冲出千军万马包围的画面,其他的东西,都是我翻国史,根据国史上记载的东西,自己推理出来的。”
“你自己推理出来的?”
锦瑟大为震惊地看着赵。
赵挣含笑道:“别用这么吃惊的眼神看看我,这种推理并不难,普主篡位之后,肯定会改变国史的记载,但是总会有蛛丝马迹可循推理。”
那么,现在你总应该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了吧?”
“我.”锦瑟无奈地苦笑了一声:“阿郎,你既然都已经猜出来了,那我也不隐满你什么,你的推论是对的,但是我们现在复国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她迟疑了一下,满面愁思地沉吟道:“如果五年前,我找到了你,那时候与焚人达成约定,许给他们一块世代繁衍生息之地,或许可以说动棘人八部出兵,号召天下勤王,推翻逆贼姬真的统治。”
“可是..锦瑟叹息道:“距离宫廷政变已经过去了五年,整整五年,姬真早就已经把朝廷上下都换成了自己的人。”
“当初那些追随我们的臣子,死的死,贬的贬,大势已去了。”
她哀伤道:“我们大势已去了。”
“锦瑟,你放心,我不是那等不自量力之人………”赵挣语气感慨,姑且不说乾国京都的禁军,就单独说镇西将军手底下的三十万天军,这一关我们都过不去…“呢?我哪里说错了吗?你用这种眼神看看我?”
赵挣干笑一声。
阿即...“锦瑟脸上露出一探环笑:“你刚才是敌意诈我的话你并没有恢复记忆?”
“我只是恢复了一点点。
“赵挣奇怪道:“你何以说,我诈你的话呢?“也罢,如果你真的恢复了记忆,那万不会说出把镇西将军当作仇敌看待。”
“什么意思?”
赵挣忙问道。
“镇西将军曹无胜,按照辈分来说,是你的远房表舅。”
“嗯?“赵大为震惊,“有这回事儿?”
“按照我们的亲属关系来说,母后是曹无胜的表妹,但母后走得早,你与曹无胜都不曾见过。”
“再加上曹无胜昔年领兵北伐金国,折兵十方这事儿,以至于父亲并不喜欢他,那会儿也是母后求情,父亲才向看真宗皇帝求情,免除了曹无胜的死罪。”
真宗皇帝就是赵咿的务务,这里说的父亲,则是当初的早天的太子爷,赵的生父,当今皇帝姬真的亲哥哥。
锦瑟看着赵一副认真吃瓜的样子,菱角儿似的好看嘴角,泛起一抹温柔的笑纹。
“后来,曹无胜得免除死罪,前往蜀地领兵,与西戎国开战之后,凭借五方精兵,击败西戎国的二十万天军,斩下西戎王的车旗,这才一举受封成为镇西将军,统辖帝国西境三十万兵马,威西戒国,也是往后才有的和平岁月。”
赵挣闻言,很是感概,“我现在忽然明白,为什么我们会从大乾京都,出现在汉中城了.….也就是说,我们当初是准备逃亡成都,寻找镇西将军曹无胜,举兵夺回帝位啊!”
成都乃是镇西将军府所在之地。
“是啊!”
锦瑟自光柔和地看看赵挣,“只是半路上遭逢意外,若是当年没有发生这些意外,镇西将军召集天下勤王大军,而今域中,犹是君王之天下也。”
显示本书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