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奔走于天,听命于君。在家从父,在位从令。”黄咸亨大声地说道,“我很遗憾,当时没有将你杀绝,留下你的这一条祸根。现在看来,先皇的行动是对的,你当了皇上之后,整个朝廷上下,都是一派萧条,民不聊生。”
“嘿嘿,你一直被我关押在这儿,足不出户。说萧条,说民不聊生,看来,你也是无的说起有的来。”匡蔷程冷笑道,“我原来敬你是一条汉子,现在,这一点荡然无存。”
“哈哈……你说的不错,真有你的。但是,你忘了,我是经过几个朝代的元老,在先皇与后来的几位皇上手底下真诚的臣子,到了你这儿时,也是臣,不过是阶下囚臣。”黄咸亨哈哈大笑,“我被你关押在这之后,你就没有来过这儿,今天,你来了,就告诉了我的一个事实,你失败了。朝廷的更替,说真的,一定是与臣民有关,他们肚不食饱,衣不遮体时,便造反。大众造反,你就失败。你今天来到这儿,一定是逃到这儿,不然的话,你怎么会足涉此地?”
“你胡说!”匡蔷程暴跳如雷,歇斯底里地嚎叫,挥手出剑,向着黄咸亨胸口,隔铁栏猛刺,“去死吧!”
“等等,弟,你怎么也不懂,这是他的激将法,就是寻死诶,借你的手,快死一点。你愿他这样就死去么?”蔷丽妍嘻嘻地笑,“来,与他生气,他不配。”
剑凶,黄咸亨不动,在等,等这一剑穿胸而过,一了百了。
剑锋在黄咸亨胸前一寸许停止不前,像一处凝固的冰。
黄咸亨往前瞧,只见匡蔷程的手臂上,多了一双娇柔的手,蔷丽妍轻轻地握着,微笑:“别动火,冲动是魔鬼。来,收剑。”
收剑,匡蔷程像小孩一般,听从母亲的话,把剑往自己的腰间剑鞘送。铿锵一声,恢复原状。
匡蔷程脸色微暗,严厉地说道:“老将军,我实际为你好。我知道了你失去多年的孙女。”
“啊?嗨嗨,你骗人。我才不信呢!”黄咸亨摇头地说道,“你失败了,是不是一定要在这上面做文章?”
“看你说的,你不信那就拉倒。”匡蔷程转身,“这样,你这一辈子也不会见到你如花如玉的孙女了。”
“等等,你说说,有什么条件。”黄咸亨大声地说道,“我要见我的孙女,你说吧,条件。”
“很简单,一封信。”匡蔷程转身说道,“这样的事,你容易做吧。”